“云贵嫔也来请安了?”

问春点头,脸上有点不解。

皇后见护甲调整好,平淡地撂下一句“没一个省心的”,才踏出内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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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乐苑,邰谙窈直到很晚才醒来,一抬眼,楹窗前挂着的鸟笼就印入眼底,鹦鹉咿呀地叫唤:

“醒了!醒了!”

邰谙窈被吵得捂住耳朵,埋头窜进被窝。

可惜,绥锦听见声音,掀开帘子直接进来,她拉开床幔,没让邰谙窈继续睡:“午膳都热了三番了,主子再不醒,奴婢就要去请太医了。”

邰谙窈被威胁地坐起身,她委屈地瘪了瘪唇。

她没病没痛,若是夜间事请太医,也怪是臊人了。

邰谙窈嗓子有点疼,她没有说话,绥锦还记得早上她的声音,拉开床幔后,绥锦也没管她,转身倒了杯温水递给她。

邰谙窈抿着温水,温热润过喉间,她才觉得那点疼意缓解了些许,她微蹙的黛眉都渐渐松缓。

绥锦声音也缓和下来:

“还难不难受?”

邰谙窈蹙着鼻头,恹恹地点头。

绥锦有点心疼,也有点没好气:“知道难受,昨晚还要胡闹。”

邰谙窈觉得她冤枉死了,可怜兮兮地拿杏眸觑绥锦:

“这怎么能怪我。”

绥锦恼了她一眼,但对着这样的主子再舍不得说什么重话,闷声伺候她起床,秋鸣也将午膳端了进来。

她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,殿内人不敢让她吃得油腻,午膳很是清淡,邰谙窈对这些惯来不挑,填饱了肚子后,就松了木箸。

脑子清醒了,邰谙窈也不由得想起昨日时瑾初的反常。

许是她刻意去想,又许是有迹可循,邰谙窈从昨日时瑾初的举止中也隐约窥探到点痕迹。

谁叫时间隔得那么短。

她不联想到云贵嫔有孕一事都不行。

绥锦和秋鸣就见她眉眼情绪骤然寡淡下来,绥锦和秋鸣对视一眼,是绥锦出声问:“主子怎么了?”

邰谙窈扣了扣手指,她偏过头:

“没什么。”

她只是觉得时瑾初好像因云贵嫔有孕一事,便对她也有了点想法。

邰谙窈有点迷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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